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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引注的历史，以下说法错误的是()

（A）注解逐渐统一成脚注，19世纪以后的学术著作全部是采用脚注的方式。

（B）世界上最早的版权法案是“安娜法案”。

（C）一部脚注史，实际上是一部学术逐渐职业化和体制化的历史。

（D）引注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古罗马时期。